光语者满满科幻大片范,就好像诺兰与刘

冬至,是每年北半球白天最短、黑夜最长的一天,今年的冬至上映的《光语者》,就是一部关于长夜的纪录片。

影片中,空间物理学博士刘杨于年来到北极黄河科考站,独自度过个极夜,完成科研工作的同时,感受着地球上最静寂的一段时光,每天周而复始,吃饭、睡觉,维持几部极光成像仪、磁力计和宇宙噪声接收机的运维。黄河站位于北欧的斯匹次卑尔根群岛上的小镇新奥尔松,这里一共有八个来自不同国家的科考站,这里每年十月至第二年的三月,就会处于极夜状态,三十多位科学家和工作人员就会在这里度过一段没有阳光的日子,因为怕干扰到设备,大家甚至不能使用手机。

除了简单的用餐时间和每周运动的时间,刘杨都是在大约五百平的黄河站中,实验、工作、休息、阅读,都是独自一人,与太空中的宇航员有相近之处,都是在空旷和寒冷之中,独自活动着狭小的同空间里,仿佛时间都凝固了,停滞了,看着天空中摇曳多姿的极光,以及来自宇宙最深处的神秘爆裂声。

对于每天在城市中忙忙碌碌的观众来说,真的很难想象置身这种空净之地的感受,没有来自工业的污染,没有人为的声音,生命在这里微小到微不足道,人们在这里甚至会很自然的变得轻手摄脚,屏住呼吸,只有几盏孤独的灯火,在默默而又倔强的诠释着文明对自然的敬畏。

借着这样的情景,《光语者》带来极真实却又极梦幻,令人难以置信的视听冲击,不像是一部纪录电影,倒像是一部科幻大片。

李白一定梦到过同样的情景,所以能写下“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诺兰的《星际穿越》男主角驾着飞船冲向黑洞背后未知的时空,何尝不是同样的意境;还有刘慈欣也曾经面对深邃的星空,突然灵感涌来,写出叶文洁在与世隔绝的红岸按下按钮,发出改写两个文明进程的讯号,号监听员,则在三体世界最寒冷最孤独的地方,萌发出良知的微光。

孤独可能是人类最不愿意面对的处境,同时却又是不得不面对的处境。很多时候,大家被城市里车水马龙电流嘶鸣的假象误导了,遗忘了这个宇宙有多么空旷,地球只不过是沧海中的一叶孤舟,行驶在没有终点的航程上。

看《光语者》最大的感受,就是它并没有故作深沉,没有逃避都市的忙碌和复杂,而是在积极的带领人们去认知文明的另一面,用影像告诉大家,我们拥有的不仅是钢铁丛林,也有冰川和大海,不止有人为绚丽的烟花,也有变幻多姿的极光,在北极,我们不是逃避现实,而是更好的拥抱现实,正如刘杨和小伙伴们所做的那样,终年与看不见的引力、电磁波、粒子、光谱打交道,再把这些数据回馈到现实,让人们的导航更准确,飞机更平稳,更安全。

影片还展现了距离新奥尔松不远的朗伊尔城,这座被冰川覆盖的小镇上,有来自世界各地的一千多位居民,与三千多头北极熊生活在同一孤岛,特殊的环境使这里没有生死,没有纷争,只有静静的拥抱生活,专程到这里来体验黑暗的瑞典女艺术家,年过花甲的女摄影师,前来寻找灵感的版画家,还有一对北欧的年轻恋人在这里一边做着狗拉雪橇的生意,他们在这里真实的活着。

刘杨说这里的每一个人见面,无论认不认识,都会不自觉地交谈、拥抱,完全没有都市里的疏离,与世隔绝的环境消解这一切隔阂与防备,让人们可以更真诚的面对彼此,这一切很美好也很平常,有人选择了都市的喧嚣,就有人选择了冰川的宁静,只要热爱生活,在哪里都一样温暖,只要心无旁骛,在哪里都一样的安静。

作为国内第一部在北极实地取景的影片,《光语者》让我们大开眼界的同时也放松了心灵,有必要感谢导演冯冯,监制赵天宇,以及刘杨博士和参与演出的朋友,他们联手用最真实的影像,给我们打开了一个新世界,提供了一次站在极光下与自我对话的机会,这感觉太美妙,希望每个人将来都能有机会亲身去北极再体验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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