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劝奥丁重抖擞不拘一格降瓦哥挪威异教黑

ThisisTrueNorskAriskBlackMetal!!!

Varg以其音乐所展现出的悠扬深远傲然孤高,甚至可以说是出淤泥而不染的气质,有别于当时咿呀嘈杂的主流金属圈而名扬天下。在中国,Varg被乐迷亲切地称之为瓦哥,事实上这个汉名并不是狼在挪威语里的准确发音,但姑且就这么叫吧。不可否认的是其入狱前入狱后的六张早期专辑的确具有超强的可听性和先见性,就算放到今天来说亦是如此,经典程度毋需质疑。

Filosofem(哲学)

Burzum的音乐是充满斗争性的,尽管其音乐倾向于铺垫氛围和营造气氛,也开辟了在黑金属中使用键盘的作风,因而启蒙了很多抑郁黑/氛围黑后辈。也因此被一些粗浅的乐迷扣上了自杀黑的帽子。但是究其本质,Burzum确实是个不择不扣的Pagan/异教(在这里确切来说是古代维京人的奥丁教崇拜)黑金属(但绝不是撒旦主义黑金属)。此外,Varg的母语写作(事实上他不仅使用了挪威语也使用冰岛语和德语等日耳曼语系的语言)也将黑金属流派中使用本土语言创作的思路发扬光大,而其他风格的金属乐至今仍然基本上是以英语创作为主。这体现了黑金属风格中拥有狂热的本土意识和祖先崇拜的流派特点。

就黑金属的美学特点来说,视觉和歌词是这整个完整艺术链条里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因此仔细品味封面和歌词本的内页是很重要的一部分。

TheodorKittelsen

Burzum的早期专辑封面及内页设计大多出自挪威民族浪漫主义画家也是我本人最喜欢的画家之一TheodorKittelsen(-),其画作多以典雅的山水美景和北欧民间传说为主,而展现出来的古朴淳厚的自然大气与其音乐烘托出来的意境简直百分之百吻合。

DaueiBaldrs

而另一幅我很喜欢的DaueiBaldrs(巴尔德尔之死)封面出自挪威画家TanyaStene(Fenriz前妻),描绘的是公元年的凡尔登大屠杀(MassacreofVerden)—法兰克国王查理曼帝国皇帝强行要求战败的撒克逊人皈依天主教进而摧毁了撒克逊人的异教信仰。当时拒绝皈依的人被斩首,画面上半跪的人正在向神父皈依—画面左侧的士兵正威胁要杀掉他的孩子。

Varg所做的一切有人说是行为艺术也好或者疯子罪犯也罢,事实上在当时的挪威黑金属圈甚至世界范围内也不乏同情其遭遇的乐手和乐迷,更多的人其实不置可否。但既然“杀人放火”已是既定事实且已人尽皆知,因此不再赘述,所以以下主要讲讲其备受争议的意识形态层面。事实上任何一个音乐人的想法都会随时间而改变,更何况Varg已经基本舍弃金属-摇滚乐这个大流派的框架转而专注电子乐的支派Ambient。

以下出自《LordsofChaos》以及Burzum官方访谈等

Varg在狱中继续扩大和宣扬他的异教学说,在某种程度上,他似乎认为自己是为了他同胞们的异教化身,北欧复兴的“首领”。他所基于的目标是将其余的北欧部落从犹太-基督教和社会民主的沉睡中唤醒。而这似乎不太可能实现。对于一个普通的挪威人来说,Varg最坏的时候是一个怪物,至少是一个精神错乱的叛徒。

随着他日渐增长的民族主义思想,Varg发现了他的前辈维德孔·吉斯林-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建立了亲德的挪威政权。战争结束后不久,吉斯林因叛国罪被审判并处决。因此,他的名字在国际用语中也成为了“叛徒”的近义词。在挪威,直到今天吉斯林的名字仍然是一种诅咒。但是,这样一个被群众蔑视的人,在VargVikernes看来却是神圣的,他谈起吉斯林时,是怀着崇敬之情的。

在我印象中吉斯林不是那么异教。

V:是的。我有一本他在年出版的关于“宇宙主义”的书,叫做《ThatinhabitedWorldsaretobefoundoutsideoftheearth,andthesignificancethereofforourviewoflife》。

但是我相信“宇宙主义”是非常基督教的一个词。

V:不,并不是这样。他在法庭上的演讲让他看起来确实很“基督徒”,但是他的观点是非常不符合基督教的。他批评基督徒相信上帝创造了世界,因为(如果这样的话),那其他世界呢?这就是这本书主要写的东西。这个观点非常好,非常有教育意义。他的一些结论远远领先于他的时代,科学家们后来在年代证实了这些结论。他在50年前就知晓了这些。这绝对是异教的东西,尽管你必须摆出基督徒的姿态,尤其在法庭上!

NasjonalSamling

吉斯林的Party使用了旧的太阳轮十字架,但是是作为基督教的符号,对吗?

V:他们说太阳标志是圣奥拉夫的十字,因此他们使用这个符号。(译者注:圣奥拉夫指的是奥拉夫二世。奥拉夫二世为北欧海盗时期的挪威国王。年他在法国接受洗礼并皈依基督教。回国后统一挪威,并在挪威强制推行基督教。)但是他所在的国家联盟青年团,他的政党,他们都是异教徒。他们准备像希特勒和希姆莱在德国做的那样,在挪威开一个异教(Asatru)教堂。(译者注:今天许多人遵循的精神道路植根于他们的北欧祖先的实践和信仰。虽然有些人使用异教徒这个词,但是许多挪威异教徒使用Asatru这个词来描述他们的信仰和实践。)但是通常他们都被制止。

Varg认为吉斯林发展了他自己的神秘信仰学说,他称之为“宇宙主义”。在阐述这一点时,他大量借鉴了从诺斯替主义(译者注:诺斯替主义是一个现代术语,也译作“努斯底主义”,来源于希腊语γνοστικο?,是希腊哲学晚期的一种思想。)到道教,以及从尼采到康德的哲学家的思想。历史学家汉斯·弗雷德里克·达尔(HansFredrikDahl)是挪威首屈一指的吉斯林研究专家之一,他写过一本两卷本的传记。他说吉斯林绝对是一个基督徒——尽管他认为自己比他的大多数信徒更善于思考。关于吉斯林个人哲学的许多不确定的假设,都是基于Varg提到的那本小卷的内容,因为这是吉斯林发表的唯一一篇涉及这个主题的文章。他的哲学计划是为了融合基督教和科学,他也留下了很多未完成的手稿,很多都变成了主要的哲学/宗教工作。他写了页的手稿,但是未能完成他的作品。虽然这些手稿早已经提供给研究人员,但很少有人真正费心去看它们,直到年才发表了对这些材料的批判性评估。

WoodcutofQuislingtheUniversist

根据另一位吉斯林专家奥德瓦尔·霍达尔(OddvarHoidal)的说法,“宇宙主义”似乎包含了一种特定的权力意志,就像尼采所说的那样,由自然的寡头政治所支持和激励:吉斯林说,宇宙作为是“唯一的真神”降临于世的。宇宙在世界消失之后也会一直存在,继续创造新的地球和新的星球。人类应该认识到这一点,并在地球上努力追求完美。他认为这是“神的旨意”。这种“神的旨意”的发展将发生在许多有组织的社会行为领域,比如宗教、科学、艺术还有由一个精英领导的实践活动。

尽管吉斯林的精神体系可能在一定程度上支持基督教的宇宙论,但是Varg认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它可以被认为是异教徒或泛神论的,因为它的字典定义是“将神与自然的各种力量和运作联系起来”。他的说法是,吉斯林的组织,国家联盟(NasjonalSmling),积极地鼓励古老的北欧宗教的发展-然而却错误领导。吉斯林在战后因叛国罪受审之前,就一直服从于政党内外的基督教势力。

对Varg来说,另一个契合的榜样是一个早期国家联盟的激进分子-汉斯·S·雅各布森(HansS.Jacobsen)。他因为不满吉斯林的领导方向从党内辞职。雅各布森要求一种更为尖锐的政治观点,并明确表示反对全国联盟官方倡导基督教的基本价值观。

BattleofStiklestad

如同霍达尔教授所说:雅各布森支持以德国NS的异教元素取而代之,因为它由于犹太人的缘故反对基督教,并且强调早于基督教的北欧传统民俗。挪威人皈依基督教是由圣奥拉夫在Stiklestad,(译者注:Stiklestad为挪威一城市)殉道而实现的。这被雅各布森描述为“在我们的生活中融入一些虚假和不自然的东西”。因此,对他来说,谴责吉斯林将圣奥拉夫十字作为NS的标志是合乎逻辑的,并宣称该政党的标志本身是非北欧的。

雅各布森希望通过悄悄送进国家联盟一份他自己发行的叫“诸神的黄昏”(Ragnar?k,以北欧天启和重生的神话命名)的日报来宣传他的理论。雅各布森在挪威已经被遗忘许久了,只有阅读更多吉斯林自传的细节才有可能听说他的文章。不像维德孔·吉斯林-他的幽灵在仍然在不算久远的过去若隐若现,雅各布森的名字在今天激不起一点水花。VargVikernes很清楚雅各布森和吉斯林的相似之处,既因为他们对挪威人专属的极端愿景,也因为他们的名字的力量,激怒了今天的普通社会民主公民。因此,Varg很快宣布了他和吉斯林在思想和血统上的关系。

VargVikernes:年10月24日是吉斯林被处决的50年纪念日。我试图捐一些钱,在他的墓碑上放一个十字架。他的墓在泰勒马克郡(Telemark)。今年估计有很多人在那里聚会。我很不幸地不能参加。我有吉斯林的血脉。苏珊娜·吉斯林(SusanneQuisling)是我的一位祖先,她生于,去世于。家族里有一些人拼写他们的名字时没有字母“u”。吉斯林这个姓氏实际上的意思是来自国王分支的人。所以吉斯林也是个贵族姓氏。

你和吉斯林的亲属交谈过吗?

没有,他们所有人都已经改了姓了。我在思考要不要把我的姓改回吉斯林。

Varg的一些反思及新的方向

W.O.T.A.N.

如许多人可能知道的,我受到了很多谴责,因为我使用了一些“政治上不正确的”措辞来描述我自己的意识形态基础。我用过例如撒旦教、民族主义、种族主义、异教(PaganismorHeathendom/Heathenism),甚至“纳粹主义”的措辞。我用过的一些措辞相当不准确,我意识到人们对不同措辞的反应是不同的,这取决于他们来自哪里或他们是谁。例如,斯堪的纳维亚人(Scandinavian)没有充分的理由对NS作出消极的情感反应,但我理解斯拉夫人(Slav)有充分的理由这样做。二战期间,德国NS在丹麦和挪威的行为堪称楷模,但在波兰和前苏联,他们的行为显然算不上楷模。在挪威只有0,03%的人口在二战中丧生(绝大多数实际上是被盟军所杀),与此同时,例如在白俄罗斯多达25%的人口死亡,并且德国人对斯拉夫人的看法和他们的文化有很多难以置信的低级和惊人的无知。你可能认为德国对斯拉夫人愚蠢的观点是NS的产物,但(不幸的是?)似乎更像一个德国的观点,及其根源至少回到中世纪,当一些德国十字军退伍军人、Maria骑士和Swordbrother骑士联手,(形成了条顿骑士团)去基督教的“原始”异教徒(波罗的海国家(Balts和斯拉夫人(Slavs))在Prussia,Memel,Kurland,Livland,Estland,Polotsk,Pskov,Ingermanland,等等(国家)然而,挪威的NS对斯拉夫人从未有负面看法,甚至挪威SS-volunteers对德国人在苏联的行为持否定态度,所以作为一个挪威人,当我-一个挪威人-偶尔使用NS这个词来形容我的意识形态基础时我从来没有真正想过它可能冒犯斯拉夫人。当然,我从来没有冒犯或疏远斯拉夫人的意图。就我个人而言,我对斯拉夫人和斯拉夫文化持非常积极的看法,我认为如果人们不这么认为,那是可悲的。我之所以被NS所吸引,并偶尔表示支持,主要是因为许多挪威(和德国)NS接受我们的异教徒的宗教作为我们的血液宗教,他们作为犹太异端拒绝犹太基督教-他们是第一个这样做了很长很长时间的人!我还经历过,大多数支持我或我所代表的人是所谓的“NS”,而几乎所有其他人都谴责我,然后抵制我和我所做的一切。我与“NS”的区别主要有三点与他们不同,我不是社会主义者(甚至在国家层面上也不是),我不是唯物主义者,我相信(古斯堪的纳维亚!)民主。所以,由于我不是一个“NS”,在90年代后期我开始使用另一种措辞。我这样做不仅是为了避免混淆,而且是为了找到一个比我用过的其他更合适、更准确的措辞。这个新语言是Odalism,来自Norseóeal(“祖国”、“自主地”,“自由地的法律”,“贵族”,“高尚”,“继承商品”,“祖国”、“土地产权”,“尊敬的家庭”,“杰出的”,“华丽的”,“亲人”和“国家”)。这个语言的积极意义是取代了我使用过的所有其他主义,其中包括异教主义、传统民族主义、种族主义和环境主义。它不仅是一个更准确的语言,而且是一个可以被所有欧洲人(以及其他为此目的的人)使用的更具包容性的语言。最后,或许也是最重要的一点,这个语言没有被历史玷污。如果我们与我们的祖国、我们的血液、我们的种族、我们的宗教和我们的文化保持积极的关系,我们就不会用现代“文明”(即资本主义、唯物主义、犹太基督教、污染、城市化、种族融合、美国化、社会主义、全球化等等)来破坏它们。60年来,“NS幽灵”已经吓退了数百万欧洲人,让他们不再关心自己的血统和家园。现在是时候驱逐这个幽灵了,我们应该重新开始思考和关心那些(不管我们喜欢与否)对我们重要的事情。

我们的人生道路有很多种,但绝大多数人选择随波逐流,走在宽阔而又容易通过的柏油路上,这条路只会导致精神上的平庸和停滞。在路的尽头,他们没有留下任何存在的痕迹,只是被遗忘了。就像牛一样,它们跟随前面的个体,不去想它们在做什么,它们径直走进了虚无之中。他们选择这条路,因为它给了他们最少的阻力和最舒适的生活。然而,人的一生中还有其他的路可以走。我们的祖先所走的道路,今天自然是杂草丛生。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人在这些小路上行走了,大自然已经收回了大部分。我们必须仔细搜索,才能发现它们的存在。然而,这些途径并不容易。那些走在杂草丛生的小路上的人,一路上会在长满青苔的岩石和黑暗森林里的树根上绊倒,他们会经常滑倒在泥里,陷在沼泽里,不得不在危险的水流中游泳。除了偶尔会在野外遇到流浪者,这也是一条非常孤独的道路。你通常只有一个人当杂草丛生的小路穿过鹿群的柏油路时,那些孤独的旅行者——肮脏不堪,常常衣衫褴褛——将会遭遇谩骂的冰雹;嘲弄、蔑视、恐惧,甚至仇恨。这些牛习惯于顺从地跟着前面的人,不受干扰。当一个人向另一个方向旅行,或过马路,总是会在他们愚蠢的队伍中造成混乱和不确定的事物。鹿群在柏油路上没有发现任何神秘的秘密,没有精神上的启迪,也没有古老的传说。神的符文和黄金碎片只能在绿草中或苔藓下、杂草丛生的小路上找到。只有当一个人离开他或她面前的人的脚步,仰望天空,寻求改变时,他或她才能获得启迪。

只有走古人走过的路,像我们的祖先那样去做的人,才能学习古代的知识。从公路上很难找到通往杂草丛生的小路的出口路。大多数人只是匆匆而过,甚至不知道他们在那里。你必须寻找他们,通常在最不可能的地方,甚至你可能找不到他们。另一些人更幸运,因为他们是由别人给的方向。命运也许是最重要的,那些注定要找到杂草丛生的道路的人,无论如何最终都会找到它们。不管他们喜欢与否。也许这就是为什么有时候人们很难理解我在说什么,在做什么,在想什么,以及为什么不管我做什么,说什么,很多人的反应都是厌恶或害怕。但那又怎样?我知道生活中真正重要的是什么,我只在乎那些“精神上的英雄”,那些我偶尔在荒野中遇到的火成者(Einherjer)和女武神(Valkyries),他们在柏油路上找到了自己的出口。我只关心那些强壮的人,他们在绿色的草地上寻找神的符文,神的黄金。我只真正尊重那些真正喜欢我,走在杂草丛生的道路上的人。平庸的大众无关紧要。瓦尔哈拉殿堂不是为绵羊准备的。

LongLivetheVa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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