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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儿乐队告别演唱会
上周六,大张伟终于上了《乐队的夏天》,在节目中,他迫不及待又无比真诚的向新裤子“表了白”:
“新裤子,在我的心目中,这才是摇滚明星。···他们是我要去一生坚持的一个偶像。”
“我太喜欢《过时》那首歌了。”
一个时代的重现
其实,早在《乐队的夏天》一开始,花儿乐队就一直被提起。
第三期,“乐队中的乐队”新裤子登场,一顿光环加持的介绍后,彭磊一脸正经地说:
“新裤子最早是一个朋克乐队,那会儿几个朋克乐队经常在一块儿演出,他们叫‘无聊军队’,有新裤子,还有花儿……”
无聊军队,五道口,嚎叫俱乐部。
时隔多年,终于有人在一个顶好的节目和大流量平台,正经八百地讲起年前后一段似乎无人愿谈,抑或被时光冲淡故意遗忘的故事。
对许多更为年轻的观众而言,这或许是一种填补空白的普及。
但对于如今三十而立的80、85后来说,勾起的似乎不仅是“这首歌我听过”的回忆,更有与青春关联的诸多瓜葛。
就像与理想的事和梦想的人分道扬镳后,突然扭动了时光倒流的开关,缅怀遗憾,又得以欣慰。
后来,许久不再联系的小A打来
花儿乐队,原来都解散十年了。
没来由就想起大学毕业的小晚会,她穿着白色T恤牛仔短裤跳舞,小小的人儿,风生水起,《穷开心》的魔性旋律经久不息。
是的,彭磊说的花儿,就是那支曾经永远留着杀马特发型用“嘻唰唰”洗脑大江南北的花儿乐队;
就是在年刚好解散十年的花儿乐队;
就是只剩下人间精品大张伟仍活跃在大家视线中的花儿乐队。
01.
上道——似乎百花要齐放
20世纪的最后几年,经历动荡的中国逐渐恢复了元气。
群主禁言多年,好多人都有话要说,好多故事都有人要讲。
仿佛又一个百花齐放的时代就要来临。
年近三十,成熟一点的大人们,带着七八十年代的记忆和命运轨迹,伴随开放的步伐,有的厚积薄发,抓住时机让自己成为经典。
于是,年,陈凯歌的《霸王别姬》上映了,陈忠实的《白鹿原》、贾平凹的《废都》出版了;
王菲发了专辑《十万个为什么》,那英签了台湾的唱片公司,开始离开央视妈妈的怀抱。
年,摇滚地火在红磡喷薄而出。
年,颜值巅峰的李若彤和还是小鲜肉的古天乐,海报贴遍了中小学门口卖文具和济公开胃丹的小卖部。
“那次是你不经意的离开”和“谁把你的长发盘起”,成为了忧伤教学的启蒙旋律。
在这些大哥大姐的铺垫中,一些二十出头,年轻一点的青年们坐不住了,他们抱着吉他跳上舞台,开始躁动起来。
也是从年开始,地下婴儿、新裤子、反光镜、诱导社、脑浊等朋克乐队相继成立,中国第一代朋克青年(好像也是最后一代)成了一股摇滚力量。
他们在北京五道口,一个门口写着“金属与老梆子不得入内”取名“嚎叫”的俱乐部抱团自嗨。
到了年,这群朋克乐队出了张专辑名叫《无聊军队》。
同样在这一年,无聊军队里挤进了几个小弟,他们平均年龄还不到16岁,被人取了个名叫做“花儿乐队”。
这就是最初的花儿,被人们寄予厚望的花儿。
第二年,也就是20世纪的最后一年,醇正的朋克少年大张伟和他的花儿就拿出了一张牛逼的专辑《幸福的旁边》。
大张伟说,因为同桌交了个女朋友,他就坐在“幸福的旁边”,假装深沉地写出了《静止》《消灭》这样超越年龄,后来被莫文蔚和杨乃文翻唱的歌曲。
然后,几个未成年,跳上了河南新乡举办的万人演唱会,和崔健同台。
大张伟抱着大吉他,对台下招手,用他还未练成汉语十级口语呼喊:
“新疆的朋友们,你们好吗?”
朋友们都还好,获得他们年龄难以hold住的光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