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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SoundSpace声音空间是由两个脑洞少女的相遇而衍生的语音文字分享平台。初衷为思考、为回归，依靠最基础的媒介，用配音、朗诵的方式解读文学和影视经典。

我们是Silavi和Grace，在这里与你见面。

今天的配音赏析栏目，我们将重读村上春树先生的《挪威的森林》。

文、排版/Silavi,Grace

配音/S,G,神秘人

Pic/Pinterest,网络

配乐/SilentAllTheseYears

Memoriesofhighschoolcametomind.Thesetwodistincttypesweretobefoundinanyclass.Theelegantbeautyandthequickwittedmink.——舞舞舞

绿子一直在用她的热情，把渡边从幽暗的世界里拯救出来。

Part1

Graces

“恕我免去客套。

这封信是在你去买可乐的时候写的。给凳子邻座的人写信，在我还是初次。但不这样做，似乎很难把我想说的传达给你。因为无论我说什么你几乎都听不进去，是吧？

嗯，你可知道？今天你做了一件十分使我伤心的事：你甚至没有注意到我发型的变化吧？我辛辛苦苦地一点点把头发留长，好不容易在上周末把发型变得像个女孩儿模样，可你连这点都未察觉吧？我自以为十分可爱，加之久未见面，本想吓你一跳，然而你根本无动于衷，这岂不太跟人过不去？反正你现在恐怕连我穿什么衣服都记不起来了。我也是个女孩儿！你就是再有心事要想，也该多少该正眼看我一下才是。只消说上一句“好可爱的发型”，往下无论你做什么，哪怕再心事重重，我都会原谅你。

所以，我现在向你说谎，什么要同姐姐在银座会面，全是谎话。本来我打算今天住在你那里，睡衣都带在身上。是的，挎包里装有睡衣和牙具。哈哈哈，傻瓜似的。但你偏偏不肯邀我去你住处。不过也好，既然你不把我放在心上而似乎乐得一人孤独，那么就让你孤独去，去绞尽脑汁想各种事情，想个彻底！

不过这也并非说我对你有多么恼火。我仅仅是感到寂寞。因为你对我没少热情关照，而我却一次也没为你效力。你总是蜷缩在你自己的世界里，而我却一个劲儿“咚咚”敲门，一个劲儿叫你。于是你悄悄抬一下眼皮，又即刻恢复原状。

　　现在你手拿可乐回来了，一副边走边沉思的样子，我恨不得你跌一跤才解气，可你并未跌跤。你正坐在旁边，“咕嘟咕嘟”喝可乐。买可乐回来时，我还期待你注意到我的发型，说上一句“嗬，发型变了嘛”，结果还是落空了。假如你注意到，我会把这封信撕得粉碎，说：“喂，去你那里好了，给你做一顿香喷喷的晚饭，然后和和气气地一起睡觉。”但你俨然一块铁板似的麻木不仁。再见。

附记：下次在教室见面不要打招呼。”

“多么好的一姑娘，写完这封信怕是很伤心了吧”

凌晨2点终于看完了《挪威的森林》的最后一句话。

奇怪的是，内心一点也不伤感，甚至有些平静。村上春树把5个人物写向了死亡：直子，直子姐姐，绿子爸爸，木月，初美，和余华的《活着》特别相似，但当我合上书页，也不过只是长长吁了一口气，像过完了自己的一生。

我没有读出大家所称赞的“挣脱束缚的自我”，“从纯粹的孤独到打折的孤独”这些富有深意起极具层次的总结，可又有些感受到了。但让我最最最喜欢的是，《挪》里面关于性，关于爱，关于成长与幻灭的一笔一划。

性

“这天夜里，我同直子睡了。我不知这样做是否正确。即使2０年后的今天仍不知道。大概永远不会知道。不过那时候却只能这样做。她情绪激动，不知所措，希望得到我的抚慰。我关掉房间的电灯，缓缓地轻轻地脱去她的衣服，自己也随之脱掉，然后抱在一起。那是个温和的雨夜，我们赤身裸体也未感到寒意。我和直子在黑暗中默默相互抚摸身体，吻着嘴唇。她的下部温暖湿润，等待着我。

然而当我探进去时，她却说很痛。我问是不是初次，直子点了点头。这倒使我有点不解了--我一直以为木月和直子早已睡过。我一动不动，久久地紧紧抱住她，等她镇静下来……最后，直子用力抱住我发出呻吟声，在我听过的最冲动时的声音里边，这是最为凄楚的。”

全部结束之后，我问她为什么没和木月睡过，其实是不该问的。直子把手从我身上松开，再次啜泣起来。我从壁橱里取出被褥，让她躺好，一边吸烟一边看着窗外的绵绵春雨。”

这是描写渡边与直子的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性爱。

绿子把手从我的浴衣下摆伸进去，屏息道，“喂，渡边，可别见怪，老实说真的不成。这么大！”

“开玩笑吧？”我叹息一声。

“是玩笑。”绿子吃吃笑着，“不要紧，放心好了。”

绿子缩进被里，摆弄了好半天。我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她同直子手的动作相当不同。两者都充满温存，妙不可言，然而总有的地方相异，使我觉得是在经受迥然有别的另一种体验。

“喂，渡边君，又在想别的女人吧？”

“没想。”我撒谎道。

“真的？”

“真的。”

“这种时候可不许你想别的女人。”

“想不成的。”我说。

这是关于绿子。

很喜欢这样的村上春树，描写简洁又直观，并且真实，几乎不带有任何欲望，道德理念的评论，丝毫不夸张不做作的性爱在他的笔下，如同吃饭睡觉那般平常，是每个人生活中不可避免的一部分——用他自己的话说：“越客观越不带腥味”。

也许作为一个高中生，很多人看来如此大谈性爱是一件不知羞耻的事，但在《挪威的森林》里，它一点也不羞耻，它其实是我们内心最美好最单纯的东西，它让我感觉到渡边与直子，与绿子之间或纯粹或热烈的爱意，那种对对方的珍惜对彼此的难舍难分，只是通过生理现象展示出来罢了。

很多小说其实无可避免的会涉及到性事方面的描写，与其偷偷摸摸欲盖弥彰，还不如直观大方，省得一昧被套上“禁书”的名头。

爱

太喜欢了，太喜欢渡边与绿子了！

“喜欢我到什么程度？”绿子问

“整个世界森林里的老虎全都融化成黄油。”

“喜欢我的发型？”绿子问

“好得不得了”

“如何好法？”

“好得全世界森林里的树统统倒在地上”

“真那样想？”

“真那样想。”

“可爱极了，绿子。”我补充道。

“极了是怎么个程度。”

“山崩海枯那样可爱。”

“最最喜欢你，绿子。”

“什么程度？”

“像喜欢春天的熊一样。”

“春天的熊？”绿子再次扬起脸，“什么春天的熊？”

“春天的原野里，你一个人正走着，对面走来了一只可爱的小熊，浑身的毛活像天鹅绒，眼睛圆鼓鼓的。它这么对你说:你好，小姐，和我一块儿打滚玩好吗？接着，你就和小熊一起，顺着长满三叶草的山坡咕噜咕噜滚下去，整整玩了一天。你说棒不棒？”

“太棒了。”

“我就是这么喜欢你。”

怎么能不喜欢呢？如此热烈又直接的告白！

想起直子，我更喜欢绿子小姐。医院里胃口不佳，她偏要大快朵颐；旁人期待她在父亲的葬礼上哭得稀里哗啦，她偏一滴眼泪也不掉。她很偏激，却又不似永泽那样，像我一样。她住在书店阁楼十几年，一下搬到小公寓住竟有种“双脚离地20cm”的不踏实感；父亲重病，病友说她“对人热情，脾气又好，心眼转得快，又有注意，还一副俏模样。”她说自己从小就未曾向父母索取过什么，把一切的懂事展现在所有人面前，除了渡边。随意将渡边唤出来陪她喝酒，陪她蹦迪，陪她看最变态的色情电影陪她睡觉，好像她把自己前20年来所有的任性乖戾统统发泄在渡边君一人身上，可这样好棒！渡边也这样想。

读到最后我早已忘了绿子和渡边是怎样相遇，甚至怀疑绿子的前男友是编造出的，他俩不应该一直就是一对恋人吗？两个孤独的小孩，在彼此的世界，不再孤独。

“我给绿子打去电话，告诉她自己无论如何都想跟她说话，

有满肚子话要说，有满肚子非说不可的话。

整个世界上除了她别无他求。”

——渡边

成长

可能有人会问我，爱情之间，不应该是渡边与直子吗？为何却选择绿子在上文侃侃而谈？

我想不是这样的，“直子连爱都没爱过我。”

对于渡边而言，他在向每个人描述自己与直子的关系时都会说，“情况极为复杂，千头万绪，而且由于天长日久，实情都渐渐变得模糊不清，不论对我还是对她。”

这是爱吗？我想，可能双方都没有吧。书中有一个细节我印象特别深，当玲子问直子，“如果走出阿美寮后是我两生活在一起，渡边君怎么办呢？”直子说，“那位我会安排好。”

“那位”，就算是中国日本之间互相称呼的习俗不同，但我想，“那位”这两个字，永远都不会是对理想伴侣的称呼。

“我所知道的，只是一种责任，作为某种人的责任，

并且我不能放弃这种责任。

起码现在我是这样感觉的，纵使她并不爱我。”

看，跟我想的一样，渡边对直子，可能是在他成长过后才意识到的，一种言不明道不清责任。木月永远活在了17岁，渡边承担起来的，到底是恋人，是朋友，还是父亲？

读罢我总在想一个渡边，一个从没有遇见过直子的渡边。我总觉得渡边为直子付出了太多，但到底是什么，却一直说不上口——绿子吗？他们最终还是在一起了；生活吗？20岁的年级，上好的大学念着戏剧史，在别人看来可谓是羡慕了；那还有什么，是可以在这个从没遇见过直子的渡边发现出来的不同？

也许，是责任吧。

书中关于渡边有这么一段独白：

“喂，木月！我和你不同，我决心活下去，而且要力所能及地好好活下去。你想必很痛苦，但我也不轻松，不骗你，这也是你留下直子死去造成的！

但我绝不抛弃她，因为我喜欢她，我比她顽强，并将变得更加顽强，

变得成熟，变成大人——此外我别无选择。”

直子死后，渡边突然为自己高三的女友感到难过，感到痛苦，他将她的温柔视为理所当然的东西，丝毫未加珍惜——这样是何等残酷。

他后悔了

直子死后，渡边说，自己答应过直子永远等她，然而他没等，而在最后的最后放弃了他，这种自身应负的难以饶恕的罪责，深深折磨着他。而玲子说，“你应该和绿子寻求幸福，尽管你可能心里难受，但也还是要坚强起来，要再成熟一些，成为大人。”

他说他懂

可能这就是成长吧，《挪》中的爱情也好，生死也罢，都是在成长过程中看的，唯有透过成长，方才能完整的阐释成长....

Part2

Silavis

－－(豆瓣短评)二毛侵删

推荐歌曲

直子和绿子的对比，在《挪威的森林》（下称《挪》）中几乎上升到理想模型的高度，基本上，与张爱玲创造的红玫瑰与白玫瑰形象有相通之处。这是一篇回忆的文章，如果你在看，愿你先知道，我和Grace都是带着更加欣赏绿子的眼光来写的这些文字，偏颇是难以避免的。着笔此时距离我上次读《挪》大致已经过了三年多；那时，把它是当作教科书来读的：不同类型的女子不同的行事方式、不同的措辞选择，搭配上渡边君不同的回应和不同的内心戏。从心理学的角度好奇也好，借鉴其中的现实影射也好，《挪》初读时，对我来说是这样的很严肃的意义。怀着这种心情，我主要想探讨三个问题:

渡边君对于两段感情的不同的处理，是缘于什么？

我要如何如何定义渡边对直子的感情呢？

为什么我们更喜欢绿子这样的女孩子？

今天这篇重*读后感，我想以小说末渡边君写给直子的病友玲子的一封信，来开篇我想要探讨的话题：

“我爱过直子，如今仍同样爱她。但我同绿子之间存在的东西带有某种决定性，在她面前我感到一股难以抗拒的力量，并且恍惚觉得自己势必随波逐流1，被迅速冲往遥远的前方。在直子身上，我感到的是娴静典雅而澄澈宁静的爱2，而绿子方面则截然相反——它是站立着的，在行走在呼吸在跳动，在摇撼我的身心。我心乱如麻，不知所措3。这绝非自我开脱，我自以为生来至今始终以诚为本，对任何人也未曾文过饰非，时刻小心不误伤任何人4，然而到头来自己反被抛入这迷宫般的境地，我全然不知何以如此。我到底应怎么办呢？这点我只能同您商量，此外别无他人。”

这个段落是主人公的视角里，对于这本书里着墨描写的最多的两段浪漫关系的最佳扼要总结。在本次的配音分享环节，我们选取的段落恰好正是这封信写就之前，渡边与绿子发生关系，导致他对自己的感情、对两个女孩情感有了深入的思考和比较；通过与玲子通信这个形式意义的动作，村上表达出了主人公做出决定的这个高潮和转折。透过着笔简洁到位的情色描写，和主角的心理活动和对话展现的内容，我们发现，在渡边与绿子的关系中，男人对性是不犹豫的，（尽管渡边君，继承着村上小说男主一贯的稍显内敛和自制，相对言之，他的关系处理中，仍是性比爱先一步）对于感情的承诺反而瞻前顾后；女性对于真正的感情是不犹豫的，意识得反而较早，关系处理更加成熟，但对于男性沉迷于生理满足总是顾虑重重。当绿子与她前男友开诚布公的谈她的现状和想法，想清楚后果断断绝往来，对比之渡边君到直子死去都未与之摊牌，其强烈反差的意味可见一斑。

因此，在今天的文章里，我探讨的第一个问题是：

渡边君对于两段感情的不同的处理，是缘于什么？

既然Grace已经讨论了很多关于绿子的内容，我便从反方向说说他与直子。尽管很多人会说，渡边未摊牌，是缘于保护直子的目的；她脆弱的病况受不起打击，这与绿子与前任截然不同。

同样，玲子给渡边君的回信中强调，“你暂时不要透露给那孩子”、“过去你在很大程度上是直子的精神支柱”，大致也是同样的道理——我倾向于把信里这样的内容，理解为渡边自我理智的一部分；即，他自己也在分析和劝说着自己。当渡边君同时身处两段关系、面对两个迥异的女性时，分类和比较是很正常的。（我认为在现实生活中也是如此，且这不完全违背伦理）从摘取片段的第二处划线句可见，直子是渡边的“白玫瑰”。她的爱是典雅的，她常字斟句酌地说出一些慢条斯理却具韵味的对白，两人只是日复一日的在落叶飘零的东京街头漫无目标的或前或后的并肩行走不止。之前听过一首歌，SilentAllTheseYears,“Soyoufoundagirlwhothinksreallydeepthoughts.What’ssoamazingaboutreallydeepthoughts?(看来你找到了一个思接千载的女孩，可这个深沉的女孩有什么令你惊奇?)”

答案或许是，之所以直子重要，是因为她的存在和她的关系代表着记忆的重量，代表着对于渡边君的属于男人的自我认知(self-identity)十分关键的责任感。作为一个典型的村上主人公，他通书也在与“孤独”这一论题作战；而转化孤独的一个形式，就是被某种责任捆绑而与某个人某件事某段记忆产生联系，从而感到自己在有技巧地控制“孤独”的感觉。用另一种方式来说，他之所以不能放弃，不能告别，是因为他不能与那一部分的自己告别。从摘抄段的第四处划线句，也直接确认了我的理解，即，渡边君是一个优柔寡断的男人，由于他尝试着顾周全，反而使三个人的关系一度陷入僵局。他虽懂权衡，却不懂拒绝；他虽细心考虑，却不忍心伤害止损；他虽在爱，却爱的有所保留。

文章到这里，我们终于触及到了爱这个话题。这是我的下一个问题。Grace在她的读后感里说，她认为渡边不爱直子，甚至说双方对彼此都没有爱。

我要如何如何定义渡边对直子的感情呢？

我同意，那是责任。我也同意，那源于习惯。但关于“那不是爱”，我持有更谨慎的态度；我认为我们必须加一个限定语：那不是狭义的爱。

某天，我跟一位好朋友A先生讨论过，爱是什么。一直以来，我都觉得爱是chemicalreaction,一种化学反应带来的快感。而借来他的定义是，fantasyandimagination,幻想和想象。为了把之后的分析建立在此之上，简单的解释是必要的：前者意味着，爱来自多巴胺，来自大脑和身体的感受，来自你实实在在感受到的快乐，这种感觉可以是由身体上的吸引(phisicalattraction)产生，也可以是由别的由头产生。比如，对于恋物癖者来说，他们的turn-on可能来自某件从属于爱的对象的物品；对于现在所谓的号称“手控”、“声控”的人来说，他们的turn-on局限于爱的对象的某种具体特质或身体部位。后来我认识到，我的这种定义有一个容易出现的逻辑迷惑点，即，爱与性相关的快感的混淆。这本身没有什么问题，定义本身强调的是快感，而不是触发因素。人们容易觉得触发因素往往是生理上的，其实不尽然。因此可以说，性可以导致爱，性的定义域却不等同于爱。如果我们假设性带来的快感是A，称作爱的快感是B，那么A和B有交集，而不相等且不互相包含。(数学居然有用lol).

在《挪》中，除了一处性描写，渡边与直子的相处几乎平淡似水。他们的对白不像与绿子的那样浪漫甜腻，而是沉甸甸的，常令人若有所思（像是小说开篇处，”直子说起的那口荒芜的、不知道是不是真实存在的井“。（也让人想起村上处女作《且听风吟》里面写到的”火星的井”。这是后话。))我认为这也是爱。再往广泛的定义说，爱一个人如此，爱一项事业，爱一个学科，也是爱的这种快感，或成就感。渡边通过对直子的付出，这份责任和习惯，让他有快感（有时候我们可以称这是内心通过寻求痛苦和神秘不稳定的关系从而得到的快感，但这篇文章不多讨论。）

而A先生的定义就更狡猾了，他定义爱为一种想象，站的角度是，爱是一种自我解释、自我头脑风暴。我的理解呢就是，简而言之，放在《挪》的语境里，渡边君自己如何定义爱，那么爱就是什么。这种解释的重点在于，爱是主观的，可以是博爱的，也可以是单方向的。爱可以没有载体，没有局限。如渡边君在信中写，“我爱过直子，如今仍同样爱她。”那就必然是如此；因为没有人，betterthanhimself,更合适来定义他自己的情感状态了。如果作者说，渡边觉得爱是责任，是习惯，是记忆，是它令人思考和怀念的特质，那么爱一定就是这样。

用我自己的定义，和A先生的定义，我都坚持，渡边君对于直子的感情也是爱。但最后，直子被放弃了。（以间接的形式被放弃了，被瞒着真相，直到她离开人世。）这样的结局，表达着什么呢？可能是村上愿意给绿子一个圆满的结局。因此我要讲的最后的内容，是，

为什么我们更喜欢绿子这样的女孩子？

Grace已经写了很多。我就不再赘述，但仍认为，渡边君和绿子之间，才是理想化的恋爱。第一是，她懂得等待且能忍受等待的痛苦，能理解爱不是exclusive的；不会歇斯底里。第二是，她对性开放的态度。第三是，她勇敢，她果断，她善于表达。

愿我们都是绿子。就像迎着春天的晨光蹦跳到世界上来的一头小鹿。

下面有惊喜噢~

我们啰啰嗦嗦了这么多，你有没有被成功安利村上春树的这本经典作品呐

如果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