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聊海边的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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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又是奥可西分西——猫可吸。这是第二次出场了。说是想写点什么,可是有总觉得没必要;有写东西的念头的时候才会想写,真正开始码字又感觉无话可说。况且从我自己来看,我非常不觉得我能写出什么吸引人的内容。从这本书来看,它似乎不希望我用文字表达出对它的任何思索。所以这还真是个吃力不讨好的活。难得有写字的心情,好歹还是随便说说吧。我是非常幸运的人。在最应该读《海边的卡夫卡》的年纪,我读了这本书。那还是我高二的时候,也才十六七岁的样子,稍微大了一点,但还算是和主人公的年龄相仿。那时候我很喜欢看书,《理想国》、《奥德赛》、《麦田里的守望者》、《挪威的森林》、《洛丽塔》,其他的就不太记得了,还有就是这本《海边的卡夫卡》。八成是功利地为了找一些不错的作文素材吧,我清楚地记得《海边的卡夫卡》开头“当沙尘暴偃旗息鼓时”那一段文字,我写到作文里过,我同桌也写过,我知道因为我偷看过他的作文。现在我反倒觉得那就是个错误,这说不定是我作文老是得不到48分的原因吧,这整本书没有值得引用的句子,值得引用的,全都是书中村上春树引用其他人的句子。受同桌和其他一些哥们的影响,那会儿我读书欲望真是只增不减,还把兄弟们的书也借来看,借来也不好意思一直留在身边,又巴不得在有限的时间里多看看故事会怎样发展,于是就在上课的时候躲在抽屉里偷偷看。大家的座位每两周就会调整一次,所以有一回我被调到了教室最后一排,这可真让我逍遥了两个星期。(怎么办聊起这个话题突然好开心啊,好想回到学生时代啊呜呜,先暂时忘掉标题吧)话说教室最后一排我可太喜欢了,能做很多很多所谓“坏学生的行为”。有些行为甚至是超出我的想象的:谈老师就曾经告诉我们她以前教过一个学生,那是她语文课代表,仗着自己语文成绩好,竟然在她的语文课上吃火锅。我自然不敢这么明目张胆地在课上“撒野”,我也无法像一个语文课代表一样能和谈老师亲近。对我来说教室最后一排的意义很简单:后面是堵墙。也就是说我想怎么靠就怎么靠,两条腿一会抻直了把整个后背贴在墙上,一会搁椅子上打个结,仗着墙和桌子的支撑,让四个脚的椅子单脚着地,然后左右转来转去。哪里是个学生,简直就是个来喝茶的大爷。这时后面是堵墙和侧面是堵墙相比的优势就体现出来了,侧面是堵墙的时候也就下课敢当当大爷,上课了搞不好因为反光看不清另半边的黑板还得出来“寄人篱下”,椅子搬到走道上,扒在别人(或是喜欢的女孩?也不是没可能,但班主任的课绝对不敢这样放肆)的桌上记笔记。而如果后面是堵墙那可就安稳了,好像有了个靠山似的,在这里永远都能当大爷。有时我还纳闷,愚公当年为什么要面山而居,背山而居不好吗?轮到我当大爷的那两周,我整个人都开心了一个档次。那会我正在读《奥德赛》。早上是英语早自习。英语早自习上一向不好好背单词的我不是在念说唱歌词就是在念动漫的台词。那天我两样都没干,我在读《奥德赛》。我甚至都没注意到老师好几次转悠到教室里,我一抬头她都已经在我边上了。那天早上正读到精彩的地方,课间大家去吃早饭的十五分钟快得好像只有两分钟,还没读够班主任就进来想上课了(我非常怀疑他提前来到班里,但我毕竟在看书我没有证据)。唉,班主任的课还是别胡来比较好,我只好悻悻地收起了书,和我大爷一般的姿势。后来这两个星期很快就过去了,事实上这三年都很快地就过去了。两星期之后轮到我坐在第一排了,可好在是靠边的,不至于那么不自由。那会儿我和我同桌都在看《洛丽塔》。准确地说应该是我在看,他那个老变态估计不知道看过多少回了吧。这本书我当时不觉得算变态,现在我也不觉得,过段时间我还打算再看一遍。但是脱离这本书来说,我那同桌还是个老变态。关于他如何如何潜移默化影响我的事情就不详细讲了,讲出来废话实在太多;就单论他上课(记忆里那次应该是化学课)不止一次从抽屉里掏出《洛丽塔》,小心翼翼地抚摸两下,打开,随意品味几秒那些文字,脸上还浮出浅浅的微笑,生怕那动作太显眼被讲台上的老师看到一样。然后那书签还被他捏得皱皱巴巴的,上面拿铅笔写了书中开头的一段(没错我至今都记得):Lolita,lightofmylife,fireofmyloins,mysin,mysoul.Lo-li-ta,thetipofthetonguetakingatripofthreestepsdownthepalatetotap,Lo-li-ta.这一段文字,就跟《海边的卡夫卡》那一段歌词一样回味无穷。总而言之,高二那年的我就这么偷偷摸摸地看闲书,上课也不例外。多半是化学课,讲的东西于我而言都是小菜一碟;然后是英语课,我就没怎么听过。有时还有语文课。至于为什么我会在心爱的谈老师课上看闲书,我自己也不太清楚。不过见到谈老师的第一眼我就被她迷住了,气质、谈吐,旁征博引,信手拈来,一目ぼれ。本来就比较喜欢语文,却又提升不上来语文能力的我仿佛对所有的语文老师都产生了更深刻的情感,我甚至不满足于师生层面的交流,我甚至想和语文老师们一起生活。不管是男老师还是女老师,或许都不局限于老师,只要是和语文水平能让我佩服的人一起生活,我都觉得会很开心。谈老师就是当时的我最为憧憬的对象。我对谈老师的喜欢跨过了所谓的恋爱,省去繁琐的交往阶段,我只想和她一起生活。当然,若是老师年轻20岁我也一定会想和她交往吧。必不可能实现的单相思的作用下,我转念一想,如果谈老师是我的母亲就好了,简直就是田村卡夫卡找到佐伯女士时,那种“如果她是我母亲就好了”的念头。田村卡夫卡晚上能看到15岁的佐伯女士的幽灵,而我呢,现在想想,当时莫不是也有类似的代替呢?当时我没有这么想过,现在这么想了,好像也能讲得通。隐喻上讲得通吧。谁知道这样的想法,这种割裂了恋爱和婚姻的想法,在后来的几年内深深影响了我的爱情观。至于具体是怎么样的爱情观,猫可吸脑子不太好使,思考很多事情要意外地花很多时间,若是继续写下去就会没有尽头,还不如再单独找时间写成新的一篇更现实。而且猫可吸觉得,接下来应该讲讲和标题有关的事情了。总之我在16岁那年,那个勉强和田村卡夫卡君相仿的年纪,读了这本奇幻的小说。五年过去了,我对当初看过的书都只留下大致的印象,现在一本一本读回来的感觉,就像捡起了那些逝去的时光。不知道当初的我有没有看懂这部小说,大概是没看懂罢。但是这部小说就应该在这种看不太懂、似懂非懂的状态下去理解,我觉得才是最合适的。而15岁附近的孩子或多或少都经历着成长的迷惘,和田村卡夫卡君的共鸣一定会很强烈。当时的我一定是如此,但感触不深。只能怪我看书囫囵吞枣,可能单纯把注意力放在了性描写上。而今我不再是看中文译本,而是日文原版的这个故事。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所有人都一样,在看他国文字的时候总想挨个把字念出来,这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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