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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这个季节,因为是绿色的。
走在郁郁葱葱的行道树下,总喜欢抬着头,望一望这斑斑驳驳的绿。
是深绿,是浅绿,是深一些的绿和浅一些的绿相互叠加,是浅一些的绿和深一些的绿彼此渲染。每一片叶子都是独立的生命,它们透着光影鲜翠欲滴地演奏着自己生命的旋律。
如果我想写“绿”,也许我脑海中贫乏的阅读库存里,紧接着就要写到绿子了。
已经很多年没有再看村上的书,初三那年暑假买了《挪威的森林》,在封面的扉页上写了满满的读后感,想着,还是“害人不浅”。过去以为自己忘不掉的是直子,后来才发现,还是羡慕着绿子,始终生命力旺盛的样子。
如果我想写“叶子”,那此刻我耳边就会响起那首歌。
前些日子,朋友突然找我,快去看张哲瀚的直播,他在清唱《叶子》。的确很好听,但我却想起了其他的事。
在那个抄歌词写作文风靡的年代,有次周记里面,我写了那句“孤单,是一个人的狂欢;狂欢,是一群人的孤单。”高中班主任在课上读了这句话,显然他不知道这首歌,也显然他一眼就看出这不是我能写出来的,他只是说:“这句话如果是你写的,你真是一个天才。”
狭小局促的生活圈里,我最喜欢的是从单位走去健身房的一段林荫路。约莫50米的一段距离,种着两排银杏树,旁边有个不起眼的尼姑庵,从没有见它开过正门。还有一所初中,放学时候路过总是水泄不通。有些日子没有去健身了,再走这条路时,突然发现,在一个冬天的酝酿和一个春天的蓄谋后,这条路一下子格外绿意盎然起来,嚣张地展示着自己的生命。虽然这条路最美还是秋天,在银杏叶变黄,翩翩起舞的时候,但我想,它们自己最得意的,还是这个绿色的夏天吧。
可是我是做不了绿色的。
有些事情,当时我们会解释,慢慢来,也许时间久了,就自然会淡却的,会释怀的,可没有人说,这时间是多久。我假装熬过了数个酝酿的冬天,坚持了数个蓄谋的春天,自以为是这时间已经够久了,便自说自话着:你瞧,时机到了,已经绿色了。《两小无猜》里面那句“capoupascap”让我用尽了整个夏天的勇气,但原来游戏的参与者始终就是我一个人。我想我的夏天不会是绿色的了。
也许因为我姓“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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